道。
时初勉强点了下头,虽然把她弄得很疼,但他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你是不是,以前替女孩子扎过长发?”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回头问了一句。
“吃醋了呀?”捉着她的马尾把玩了一阵子,这才慢悠悠说道:“不是替女孩子扎的,是替我自己,我以前搞乐队,梳过一阵子长发,有时间给你看照片。”
时初愣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这个解释是够奇特的。
再回到小广场,时初就开始正式学滑板。
她是一点基础都没有的,所以冀东霖就先给她示范了几下基本动作。
比起旁边滑行的其他人,他的技术明显是更好的,整个人轻松的站在板子上头,那板子也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可以随便的听随他的指令,灵活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渐渐的,人们都不再滑了,停下来羡慕的看着他,时不时有人吹几声口哨,叫几声好。
冀东霖在这些夸赞里,却一点儿都不为所动,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专心致志的为时初展示着各种动作,最后潇洒的来了个原地转身,朝着她滑了过来。
“美女,你男朋友好帅啊!”脏辫儿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冲着时初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