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方北游的领子,说道:
“去厨房,给妈剥蒜苗。”
“啊啊啊,不行,我对蒜苗过敏,一过敏我就浑身起疹子,你是不是亲哥啊啊啊!”
方北游杀猪般地哀嚎,奈何挣扎无果,还是被宋一鸣强行拎到了厨房,剥蒜苗。
“你们兄弟怎么姓不一样?”
乔云摘下耳机,方北游的样歌走的是说唱风格,乔云只听了两句便觉得头晕眼花,见到宋一鸣向自己走过来,便随口问了一句,免得冷场。
“我是收养的。”
宋一鸣的话,却令两个人果真冷场了,乔云点了点头,应了声哦,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倒是宋一鸣开口提议道:
“要不要去外面走走?离开饭还有一些时候。”
乔云点了点头:“也好。”
宋一鸣的家是自建的二层楼房,房子门口有一条很宽的马路,过了马路就是河,两个人沿着河岸走了一会儿,傍晚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人身上,不冷也不热,两个人挑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了下来,乔云裹了裹脖子上的围巾,正上方有一条垂下来的柳枝随风摇曳。
宋一鸣:“方北游这这小子,从话就不经脑子,你不要往心里去。”
乔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