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抱头打滚,“那……那我们就让他留在这里打工?”
白泽跳出来说道:“咱们可没钱付他工资,你问他愿不愿意免费打工。”
凌穆愉:“……”
“!!!”白泽发觉自己说漏嘴了,立刻左顾右盼,可后殿就那么点儿大地方,它怎么都躲不开管理员如影随形的幽怨眼神,只能厚着脸皮说:“你放心啦,你的工资,馆长一定会发给你的。”
这话从白泽嘴里说出来,凌穆愉表示自己完全不能放心——白泽这只欺骗无知人类的兽,说谎从来不脸红的。
可看丹霄倚在榻上,全然不因没钱而感到窘迫的超凡脱俗男神模样,凌穆愉默默咽下已经到嘴边的叹息,问道:“馆长,您觉得如何?咱们可以留下张山帮忙装修吗?”
丹霄道:“不在博物馆编制,没有工资,展厅装修完后便离开,同意便可留下。”
如果是我,这种条件,我才不会同意呢。凌穆愉在心里默默吐槽,无奈的说了句我去问问,离开了后殿。
岂料修zhēn rén民的思维和他这种普通人类有着天壤之别,听了留在博物馆的条件后,张斗南惊喜得像个一百多岁的孩子。
“就这么简单?”他紧紧握着凌穆愉的手,一再追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