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这么差,都是累的。你这身体需要静养。
宋之砚抿嘴摇头:除了那房子,什么都没有了。我把卖房的钱存起来了。现在不能动。
你这孩子是不是傻,哪有卖房存现金的?
我是个画画的脑袋,确实没有投资观念。那钱要给墨墨以后念书用。骆叔,她真的有画画的天赋。艺术学院一年的学费要七、八万美金。我必须要保证这笔钱不能动,我当年差最后一年就毕业了,因为断了经济来源,不得不放弃。这种感觉我无论如何不会让墨墨经历。
见骆闻眼底有了湿润,他又强迫自己露出轻松的神情:我这两天搬家。忙完了就来打针。早上最早几点可以开始,打完了我得回去上班。六点行吗?
六点门诊还没开呢!最早七点,下午三点打完。但是你那么大反应,怎么去上班?
没事,忍忍就过去了。上一次就是因为打针请假,工作丢了。现在这份工作不错,老板对我挺好。我不想再换了。说完他就要起身离开。
可是,孩子!骆闻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叔叔理解你。你别忘了,我和你阿姨也可以帮你们。
宋之砚看着对面动情的长辈,苦涩的一笑:骆叔,我爸我妈就是被我拖垮的,我不能再拖垮你和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