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会打电话来。晚饭的时候,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做了白粥。水开了,她才意识到这似乎不是给自己做的。
正在她暗骂自己不矜持的时候,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是砸门的声音。开门一看,墨墨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青青姐姐,你快去看看哥哥!说完拉着夏戈青就要跑。夏戈青拿了钥匙,还穿着拖鞋,就跟着她跑回楼下的家。卫生间的门敞开着,阵阵水汽从门口飘出。宋之砚穿着白色体恤和睡裤,躺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他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脸和地上的瓷砖一样白的没有一丝杂质。乌黑的睫毛轻轻扑闪,嘴唇和鼻翼白的透明。
之砚,能听到我说话吗?夏戈青不敢动他,伏在他耳边叫他,用手轻轻拍他的脸。
宋之砚今天终于打完最后一针。他上吐下泻了一个星期,虽然骆闻给他补了营养液,但他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消耗。从医院回来后洗了澡,洗到一半,他就开始盗汗横流,眼前黑屋弥漫,赶紧拼尽全力穿上睡衣,无奈还是没力气走出浴室,墨墨听到他倒地的声音,进去查看。小女孩被吓坏了,第一反应是上楼找青青。
随着青青的呼唤,他在短暂失去意识后幽幽醒来。
夏戈青见他睁开眼睛,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