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所剩无几。但是那么多年来,自己看病和上学的钱从哪来的,始终是个问号。
想到这些往事,宋之砚觉得心里一阵阵发紧,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李渊见了、拍了拍他肩膀:小砚,伤心事咱们不提了。我看你这几年都瘦脱型了。一定很辛苦。我要是不想在画室干了,回来考美院的研究生,我自己就可以带你。你的专业能力叔叔知道,如果你不生病,在这一行里一定前途无量。等你毕了业当个老师,稳定得多。比你这样自己奔波强。你的身体这样,又要照顾墨墨,会拖垮你的。
嗯,谢谢您李叔叔。生活没有如果。我自己要学着接受嗯,谢谢您李叔叔。生活没有如果。我自己要学着接受现实。我没有太高期望,只想把墨墨养大。我现在在画室的工作还不错。不用坐班,时间灵活。墨墨也挺好的。您放心。
和李渊告别出来的宋之砚,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他已经很久都不敢揭开这个伤疤了。当年父母的车祸,当地警方调查了很久,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有目击者提供线索,说车子坠海之前,车上的两个人激烈争吵,有了肢体/冲突。这在他的父母身上也没有什么稀奇。自从墨墨被抱回来之后,两人的感情不复从前。宋之砚曾经多次见过他们激烈争吵。傅琰被抓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