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砚,我要迟到了。你怎么这么久,那我先走了?夏戈青有点着急,现在早高峰堵车太厉害。
宋之砚这次却没回答。夏戈青有点不放心,来到洗手间门口。
你怎么了?我进去了?
此时门却打开了,宋之砚用手捂着鼻子站在门口。手里的纸巾全染红了。
怎么回事?流血了!
宋之砚脸色很差,却摇头说:没事。应该可以止住。说着又抬头,使劲按住一侧的鼻子。
流了多久了?夏戈青不知出血量是多少。
宋之砚明显是头晕,闭着眼睛摆摆手:一个多小时。已经好多了。
我送你去医院吧?这样不行。
我今天还有事要办。我有经验,应该可以止住。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水龙头,拍打额头,再把新流下来的血冲走。夏戈青就这样看他不断重复这几个动作,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血才慢慢止住。和红色的血迹相比,他的脸已经没有一丝颜色。
他走到沙发前跌坐下来,头仰靠在靠背上,一只手放在额头上闭眼休息。可是没过一会儿、又捂着嘴挣扎着起来。
你别动!要吐是不是?夏戈青知道他头晕的时候会想吐,赶紧拿了一个搪瓷盆来。
宋之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