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的外婆听了惊得睁大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
我来是想给墨墨转户口的。她的户口还在这里,我想转到B城去。
你爸不是早就把她抱走了了吗?她的事我不管!当初生她我都不知道!说着她就要关门。
宋之砚本能的挡住了门:您听我说,墨墨她长大了,没有户口怎么在B城生活?
不关我的事,现在想起找我来了。当初怎么欺骗人家感情,又抢人家的孩子的!说完,门被啪的一声关上。无论宋之砚再怎么敲,她也不再应门了。
宋之砚踩着湿滑的雪地、走回酒店。心里的失望,让身体的承受力更加薄弱。他一进门就把自己摔在床上。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无助的喘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放弃。
第二天,他拎了点心水果上门。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的他,对送礼不在行,点心水果是他能想到的最合适的方案了。歌舞团里出租车不许进,他拎着大包小包又按原路走了一次。
H城室内的暖气烧的很旺,好处是睡觉的时候很暖和,坏处是早上起床嗓子干疼。他的咳嗽本就没好,这一下咳得更凶。
这一次敲门后很快有人应。看到又是宋之砚,墨墨外婆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