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积雪的椅子上。呛了冷风,一股股咳意涌上来,一开始就停不下。直到又一次咳出了胸中的郁闷。打开手心,纸巾上是一大片鲜红,被雪地映衬着,似乎在向他狰狞的挑衅。但他还不能回去,他需要找到一个公证处,办理了手续后还要把出生证还给墨墨的外婆。外婆没有和远在国外的墨墨妈妈商量,就把出生证给了宋之砚,她一再叮嘱宋之砚要妥善保存,尽快还回去。
办理公证的过程很顺利,他申请了加急办理,第二天就可以取。从公证处回到墨墨外婆家,把出生证妥善的交还回去,再走回酒店,宋之砚就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虽然体温没有再升高,但是身体深处说不出的难受。即使包着被子,还是浑身冰冷。每次站起身都会出一身冷汗。胸口也是火辣辣的疼,呼吸的时候有铁锈的味道涌上来。他知道自己该输血了。出来的前一天因为流鼻血,就已经开始感觉不妥。旅途劳累,更是雪上加霜。
骆闻为了保证输血的质量,一直不让他在自己的医院以外的地方输血。宋之砚为了保险起见,决定硬抗。他买好了第二天的车票,一旦取到公证书就直奔车站。
从H城到B城的高铁,他咬了咬牙,买了特等座。票价虽然昂贵,但是他太难受了,不想在车上晕倒,给别人添麻烦。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