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病房外。宋之砚住的是呼吸科,因为过年,六人病房里只有他一个病人。那人带着氧气面罩,靠卧在床上,墨墨坐在床边上,调皮的晃动着双腿。阳光斜射,穿透窗户,笼罩在两人身上。墨墨不知在说什么,脸上挂着笑容,宋之砚的嘴被面罩挡住,眉眼柔和,弯了眼角。
骆叔,您说,之砚的病真的只有做骨髓移植这一条路吗?夏戈青望着此情此景,却想起早上他咳血时痛苦的样子。
要根治,只有这一个办法。其他疗法都是维持。
夏戈青迟疑了一下,继续问:一般来说,多大可以捐骨髓呢?我是说墨墨。
骆闻微微皱起眉头:还得再等几年。所以这几年很关键,一定不能让他的情况再恶化。去年他一次心肌炎,一次败血症,太伤元气了。最近几次检查,指标都降的厉害。
夏戈青低头,她何尝不痛心。可是他哪里有能够喘息的时候。画画、挣钱,业余时间还要料理家务,接送墨墨上兴趣班。
骆闻见她不说话,继续说:你知道春节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又熬过一年。就多了一分希望。
青青想到年夜饭的那天,他撑着做了那么多菜,说要庆祝庆祝,突然鼻子发酸:骆叔,他如果配型不成功,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