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叔,你来的正好。之砚不舒服,刚才咳了不少血。青青完全忘了拜年的事,带着他就往里走。
哎哟,这大过年的。怎么搞得?骆闻进入中年,渐渐添了唠叨的毛病。
进了屋,骆闻直接拿出听诊器,检查了肺部和心脏。他见了宋之砚那一头汗湿的头发和灰白的脸色,就知道他难受的厉害,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之砚,我知道你这时候肯定不想去医院。但是我得给你拍片子,看看出血的情况。还得给你消炎和止血。听话,跟骆叔走吧。到了医院,做治疗后会让你舒服些,别撑着了!
宋之砚还是按着胸口,看着青青,一副犹豫的眼神。
夏戈青知道他担心什么,赶紧劝道:你和骆叔走。墨墨交给我,放心。
那人这才微微点头。
能走吗?要不骆叔背你?骆闻已经转身,做好要背他的动作。
看着骆闻的背影,宋之砚突然想到,他和自己的父亲同岁,已经五十多岁。自己每次病的厉害,都是骆叔背他。他甚至为了自己不计前程,转到冷门的血液科。他从没注意到,叔叔的发际已经斑白。
他把手放在骆叔宽阔的后背上,突然湿了眼眶:叔叔,我能走。
夏戈青从窗户里看着被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