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骆叔说的,他怕我过敏。事实证明我没事。这世上有好多东西,我都没尝试过呢!
夏戈青听了不禁心酸:等你以后病好了,带你吃各种好吃的。川菜、羊肉、大螃蟹,骆叔不让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
宋之砚摇了摇头,张嘴想说什么,但只轻轻说出一个嗯字。他本想和青青说,如果他的病治不好,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可是他怎么忍心说出来。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始盼望墨墨能和他配型成功。身边爱他的人越多,他要活下去的责任就越重。
夏戈青陪着宋之砚在地毯上又坐了好久,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旧事,享受这安静的周日下午。青青讲起在加拿大上学的旧事,告诉她自己很后悔当时没有融入当地圈子,以至于英语到现在还不可言说。宋之砚说他在美国的时候交了几个黑人朋友,都是性情疏阔,过了今天不考虑明天的真正艺术家,以至于他说的英语和他们的调调颇有几分相似。
那你上学的时候天天吃洋快餐吗?我那会儿吃学校的cafeteria ,一个月胖了十斤。青青回头问他。
刚去的时候不会做饭,曾经连续两个星期顿顿吃pizza。宋之砚说到那段时光,脑中浮现吃得恶心了的洋快餐,烦恶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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