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像□□。他的痛觉此刻已不那么敏感,只是感觉到无力和寒冷。
救护车什么时候来的,宋之砚并不知道。他在昏迷前把骆闻的电话号码给了关婕。作为他的主治医生,骆闻在宋之砚被送到急诊后详细交代了他的病情。止血、缝合和输血,都有序进行。
再清醒过来时,不出他的意料,胳膊上连着输血的管子。身旁坐着一脸焦急的关婕。
之砚,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宋之砚几乎忘了受伤的事,听到她这么说,才试图动了动手臂,果然伤口火辣辣的疼。
伤口不深,缝了七针。
宋之砚点头。庆幸情况还不算太糟。
之砚,你的病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宋之砚低下头,看来又要为了这病丢一次工作了:对不起关总。我会尽快离开工作室。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早点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更多。你这病我太了解了。我太知道你有多难了!
之砚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困惑的看着关婕。
我有个弟弟,最小的弟弟。我爸虽然事业成功,可是我母亲去世得早。你知道长姐如母的感觉。弟弟七岁那年得了你这种病。我们全家想尽办法。他十五岁那年还是走了。我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