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一丁点感恩的心态。这不是我过去认识的宋之砚。这件事,没人能帮你。墨墨已经离开。但她终有一天会长大,会回来,会理解你。到时候你打算以什么样的姿态迎接她?你就这么被打败了吗?
说完,她起身要离开。
青青,那人在后面叫她,急急的起身。
夏戈青没有回头:之砚,你好好想一想吧。我们都需要想一想。
随着夏戈青啪的一声关上门,宋之砚听见自己鼻子里一根细小的炫轻声断裂了。一股热流顺势而下。他赶忙捂住鼻子。
这恼人的出血光顾得越来越频繁。他把这归功于天干物燥,刻意不把它和自己可怜的血小板联系起来。他的烦恼已经够多了,还是得过且过吧。
宋之砚没有叫住青青,她真的生气了,他能看得出来,姑娘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他让她失望了。
血从他紧闭的指缝里溢出来,滴落到身上。他听着青青离开的脚步,确认她回到三楼了,才慢慢起身离开画室,回到自己的家。之砚已经有了经验,止血的过程将是持久战。他抱了几包纸巾,走进洗手间,坐在地上,耐心的擦拭按压,顺便静下心来想想刚才青青的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习惯了把自己脆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