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深的说, 是他还在害怕和不确定。
姜绾看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 眼神缥缈,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声音有些低, “刚刚在聚会, 不方便接电话，”怕唐璟淮不相信，姜绾继续说道, “我本想回来马上给你打电话的，只是你比我更快打过来。”
电话那头是沉默的安静，姜绾闭了闭眼睛，“三月份你回来了吗？我三月份会去巴黎参加时装周，到时候去找你好不好？”
“不用，差不多时装周的第二天我就回来了，我在公寓你等你回来。”
“嗯。”
又聊了几分钟，姜绾才挂断电话。
姜绾的公寓一向是用钥匙开门，手里抓着钥匙让她有一种特殊的归属感，但门上也是有密码开门的设计，她刚刚才将密码告诉了唐璟淮。
房间的大灯没开，姜绾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黑暗中，只有落地窗边没被拉起的窗帘泄露了些光亮进来。
姜绾低垂着头，还未来得及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反照着她的一双眼睛，沉静，无波无澜。
她就这样待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坐了一个晚上。
感情终究在最后战胜了理智，让她看什么都覆盖在了薄雾里，模糊不清。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