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很多......扛着失去一切的风险对抗家族......”
“可如果只是因为那些误会,我们为什么坚持不下来......”
“因为他让我惶惑......让我不安啊......”
她单薄瘦弱的脊背颤得厉害,脸颊红红的,泪珠子滑到嫣红的唇边,顺着唇线滑到下巴尖。
她张大嘴巴,有些歇斯底里,好像一张嫁人时染唇用的红纸,被揉成一团,花了,皱了。
哭得人心碎。
阚意梁不敢碰她,生怕碰散。
哭到上气不接下气,韶伊忽然停住,泪水闸门被关上一般,硬生生停下,抬手摸干泪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阚意梁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但能看出眼前的女子动摇了。
但是她同时在拼命守护自己的底线,用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倔强,对抗心中动摇。
“你看我这么贫瘠,好像除了爱情和拍戏,生活里没有别的东西。”
“可我始终不是纸片。”
“我们的分开不是偶然,是必然。”
蹲久了重新站起来,头晕眼花,韶伊用力撑着自己的腿。
腿酸站不稳,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