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悄悄把姓名牌藏起来已经不可能了。刃唯倒是适应能力极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原来你就是老板啊,不太像。”
成景廷以为是自己形象气质出了问题,心里yǎngyǎng,又不开口直接问,只是说:“那老板应该是怎样的?”
“你们x这种好玩儿的年轻人酒店,老板应该是朋克的、潮流的,蹬拖鞋要穿袜子那种。”刃唯胡乱形容一阵,一股说不上来的喜悦涌上心头。
虽然自己早就在猜成景廷是不是老板了,如今得到了验证……心情总是不同的。
他甚至还在想,多好,自己和成景廷原来是门当户对的。
刃唯反shè弧有点长,才想起来质问他,“你上次怎么消失了?你人呢?”
“跳窗。”成景廷脸不红,心不跳。
“……”刃唯瞪眼,“骗子。”
成景廷还没答话,办公桌下的小箱子震动起来,里面像有什么生物一般,“咚咚”敲得极响——还有明显的摩擦声。
刃唯不知道哪儿来的敏锐感官,觉得是藏了活物。
他心里一酸,想着是不是反正都凉凉了,说:“你藏女人了?!”
成景廷愣了,“没有。”
两人还在僵局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