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廊灯下站着,继续道:“我哥们儿还给了我经书呢,我就只舍得用了一两晚,看来要重新派上用场了。”
成景廷扬起下巴,心中略有些悲哀。
别用。
刃唯走几步,望着眼前一时间仿佛变得幽深无尽的长廊,不再迈步向前,“你不会是地缚灵吧?成景廷都拿你没办法。也奇了怪了,他开酒店前不看看风水吗?”
角落里,成景廷苦笑。
这不就是看了,才开的么。
“你有什么不甘心的,悔恨的,冲我来,”刃唯不知何处来的勇气,“我哥们儿在寺庙里有师父,我家长辈也曾在峨眉山上供奉过佛像。你要是道的,我去青城山一趟也行,你有所求,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了结心愿,你尽快离开,不好吗?”
不好。
一声重重叹息。
刃唯自然听到了。他觉得耳熟,又想不起来。
这种叹息声,并不像人在面前那样从胸腔发出的,而是犹如环绕音响,来得铺天盖地。
他听着,感觉那声音像深海浪潮,妄想形成海啸,扑上岸将一切吞没。
刃唯对着空气骂:“你不说话就算了,光叹气有个屁用!”
成景廷身在暗处,莫名被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