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得着这么怕他?
不过一句玩笑话,江舒却当了真,她认真的想了想,这两件事陈再好像都没有做过,既没杀过人也没放过火,那她怕他做什么?
再看向病床上的男生,紧皱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让他看上去多了分平和,看上去完全不凶。
那她还怕什么!
江舒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拿起男生额头上没有放好的湿巾,想要重新放一次,手腕突然被人扣住,她反应不及,向前一倾。
湿巾掉在了枕头上,盖住了男生的耳朵尖。
男生慵懒的撩开眼皮。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不期而遇,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
江舒咽了口唾沫,都忘了要从病床上站起来。
少女独特的体香萦绕在鼻息间,让人闻着身上的不适都减轻了不少。
男生挑眉,虚弱的从喉咙里哼出来一个腔调,怎么,趁我病,非礼我?
你你有病!
玩味的语气,引得江舒有些气恼,她连忙甩开男生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撑着床板站了起来,退离病床好几步,好似病床上躺着什么煞星。
江舒从没有说过脏话,第一次说,竟觉得有些羞愧,脸上神情不大好看,垂着头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