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女孩怯怯的低着头,手指都快将掌心抠烂了,也不敢出声。
害怕呀?害怕怎么学着别人到处勾/引人?你一个结巴,怎么就这么的不知羞耻呢?
嘲讽声字字刺耳。
江舒抬起头,狠狠的瞪她,但是根本不起什么作用,毕竟小奶猫的爪子挠了人,也就是不痛不痒而已。
她咬唇,哄着眼瞪胡蔓蔓,我、我没有勾/引人。
嗓音里一股子哭腔意味。
赵邵东以为她要哭了,厉声道: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胡蔓蔓有些烦他了,她只是想教训教训让她吃了几次瘪的江舒,不想把事情闹大,该滚就滚,别没事找事。
江舒也跟着说了句,呼吸急促,赵、赵邵东你走吧,她们找的是我,你别、别掺和了。
她在心里却盘算着,赵邵东走了的话,她要怎么逃跑比较不容易被她们几个抓住。
不能回校园。
进去了,今天可就别想出来了。
赵旭东不知她心里所想,只觉得他一个大男人不能丢下一个女孩儿不管,仍旧不管不顾的挡在江舒身前。
现在是法治社会,信不信我报警?
李程程走上前轻而易举就撂倒了他,一脚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