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愁。
问名字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忘了呢?
早自习铃声响起,阔别数天的班主任温望潮一如既往地在教室门口抓迟到的学生。
心不地焉的背了一个早自习的单词,临近下课的时候,温望潮抓到了最后一个迟到的倒霉蛋。
倒霉蛋似乎还没睡醒,平日锐利冷冽的眼眸半垂着,模样散漫困倦,下弯的唇角带着点生人勿进的距离感。
初俏不经意抬头望了一眼,这一眼却瞬间定住,缓缓睁大。
温望潮无奈叹息:王老师虽然没说,但我知道我走这几天,你可连课都没来上啊。
老王讲课太激动了,打扰我睡觉。
温望潮:
纵观整个一中,敢这么跟老师讲话的,也就是一个傅执了。
好在温望潮年轻脾气好,不跟傅执计较,一中老师当中,他也是唯一一个还能管住点傅执的老师。
不管怎样,课还是要上的,课都不上像什么学生样。
温望潮说了他两句,也没念太久,反而是门口第一排的学生听了心里想,就傅执这样的,就算天天坐在这清北班的教室里,他也没个学生样啊。
不过这话温望潮敢说,其他人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