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
之前校门外那次,是我第一次见你。
*
体育课最终以三班被打得七零八落结束。
执哥!晚上老俞请我们打台球,什么时候走啊?程越嘻嘻哈哈地跑过来,今天帮贺骁撑了场子,他说去之前还要请你去松月坊吃饭。
傅执把头放在水龙头底下冲凉,起身时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半垂的眼睫也被水润湿,像是水墨勾成的神来之笔。
不去。
为什么啊?程越完全没想过傅执会拒绝,松月坊请客这么有诚意,不宰贺骁一顿?
胡乱擦了擦头发,半干的头发被他随便抓了抓,居然也透着几分凌乱随意的英俊。
他轻描淡写道:
不去,我要去上晚自习。
程越:我觉得你好像有点病病。
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是,傅执还真的老老实实地去上晚自习了。
班里有敏锐一点的,见傅执晚自习前出现在教室里都以为是自己花了眼。
没看错吧?他这头一次全天都在教室没逃课?
今天晚自习不是他最讨厌的老王?这什么情况?
班里议论纷纷,无果。
怎么就你一个人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