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还没恢复体力,但也强撑着病体想见她最后一面。
但还是没能赶上。
不过照顾她的护士似乎料到有人会来找她似的,见他在病房门口徘徊,特意问他:
你是不是叫傅斯年,来找住这里的女孩?
护士笑着递给他一张纸条:这个是那个女孩让我给你的。
他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所以,当年那个女孩一定是赵盈盈,不会有错的。
傅斯年这样想到。
而与此同时,打着吊瓶的初俏昏昏沉沉睡醒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她慢吞吞地回忆半响,记起来临睡前给沈宛然打的那个电话,沈宛然今晚原本在临市的一个画展谈工作,从临市走高速过来起码两个小时,沈宛然应该还在路上。
至于傅执这么晚了,应该是回家了吧。
初俏也并没有责怪谁,从小到大她偶尔生病时,在医院一个人醒来的事情也是经常发生的,小时候有家里的阿姨或者是医院的护工照顾,而现在她长大了,打吊瓶这种小事,一个人也是能完成的。
初俏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同时盘算着待会儿如果沈宛然还没来,自己要怎么打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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