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巨大的惯性令初俏下意识地死死抓住了傅执的校服外套, 耳旁风声急速掠过,重重拍打在头盔外壳上,冲击力大得绝非是平时坐车能体会到的。
然而一开始的不适应过去后,代替恐惧的,是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
如果说坐在普通轿车里感受到的是平稳和舒适,那么在山地摩托车上感觉到的就是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刺激。
在疾风中飞驰的感觉,让初俏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轻盈的鸟,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和枷锁,此时此刻除了一往无前之外,其余的负累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听身后没有了惊叫声,腰间也没再死死抓住他,傅执有些意外。
不怕了?
初俏上扬的尾音带着点兴奋和得意:不怕啦,你还可以再快一点。
再快点?
傅执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笑容一瞬间带了点似有若无的邪气。
两人已经驶出市区,郊外山路可没这么多讲究,既然初俏都让他快点了,那么他自然不能无视这种宛如挑衅的话。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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