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然的意思,他今早刚回家就见初俏已经开始学习了,没敢去打扰,因此还没见到初俏。
不过听沈宛然这么说,初父多了几分好奇。
他端着亲手削好的水果上了二楼,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房门。
俏俏,休息一会儿吗?爸爸削了水果。
里面传来了少女的脚步声。
门咔哒一声打开。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初父刚要开口,等看清开门的少女之后,他忽然脑子一片空白,惊得都忘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
淡茱萸粉的房间色调温柔,一整面玻璃窗华丽阔气,将整个卧室都映得通透明亮。
夏日清风缓缓而来,吹动穿着睡衣的少女裙摆,衬得她笼罩在宽大睡裙下的身形更加细骨伶仃。
是的。
细骨伶仃。
初父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三年前。
那时的初俏就如现在这样清瘦纤细,穿着质地柔软的裙子站在春风里,像是枝头娇俏脆弱的花骨朵,似乎风吹得急了点,就有伤到她的风险。
那时的他时常担忧地摸摸她的头说,俏俏啊,多吃点饭好不好,好不好看不要紧,身体更重要的。
而现在的初俏,比起记忆里十三岁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