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傅斯年没太注意听。
傅承鸿那句只是个养女,像是一把钝刀,迟缓而强烈地穿透他的骨血。
另外。傅承鸿忽然有些烦躁,傅执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说今天他也要来,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来他要是来了,跟我说一声。
傅斯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别的。
可最后说出的,只是一句恭谨地附和:
我明白。
他舒了口气,眼神复杂地脱口而出:要是傅执也和你一样让我省心就好了
明明是一句夸赞的话,可听在傅斯年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是一句刺耳的评价。
傅承鸿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赞赏他,这样的形容,可以用来形容别人家的孩子,可以形容随便一个不熟悉的陌生孩子。
要是傅执和他一样就好了。
这种话,除了证明他永远无法替代傅执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想到这里,傅斯年眼中阴郁之色愈深。
傅斯年,你知不知道盈盈出什么事了?
宴会上有赵盈盈的朋友,知道赵盈盈和他关系亲密,这种时候要是他都不知道,那就没人知道了。
傅斯年镇定地答:是有点事,我正在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