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弯了弯唇角,没再开玩笑:
后天就要上台了,今晚和明晚,我们准备再排练几次。
初俏有些迟疑。
倒不是为了翘课这件事迟疑,她是想起了之前傅斯年跟她说的节目要换曲子的事,上周老师又跟她说曲子不用换了,初俏是担心她无形中承了傅斯年的情。
她一点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不过这件事也不能和傅执提,要是提了,他估计会直接罢演,顺带上门找傅斯年麻烦。
所以还是之后再找机会问问吧。
放学之后,林蕊独自走在前面,初俏在教室门口等了等,没等到程越就见傅执要走,她拉住他的袖子问:
程越呢?他不来吗?
傅执笑得有点意味深长:他这两天没睡好,回去补觉了。
初俏:?
她还想追问,傅执抬手覆上她的后脑,轻轻带着她往前走。
你管他干什么,他浪得很。
说着,宽厚的手掌轻柔地在她头顶揉了揉。
只有我老实。
落在她头顶的掌心温热,靠近时,带着清冽的青草香,无声无息地将她笼罩。
不知为何,只要闻到这个味道,就似乎格外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