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呜咽着,程什动作不自觉放轻,声音也柔和不少,几乎是在哄,道:忍一忍,我检查一下,以防万一。
担心她怕麻烦他,刻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要是伤到骨头,没有及时发现,后面会很麻烦。
虽然疼,但是夏满还是知道好歹的,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她其实也怕。人疼起来的时候,就想靠着什么或许抓着什么,夏满就保持着额头抵着程什肩窝的姿势,咬牙忍着。
后面他的动作放缓许多,能忍,不过那又酸又涨又痛的感觉简直要命,眼泪刚忍下去,他一捏又往外涌。
半晌,程什松了口气,骨头没事。
夏满吸吸鼻子,站直身体,一句谢谢脱口而出。
程什其实不喜欢听她说谢谢,没有回应,转而问:除了胳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满摇头,没有了。
大腿隐隐有酸痛的感觉,但是比起胳膊不值一提,而且她很确定腿上就是肌肉痛,那种感觉很熟悉,每次搬家什么的就会这样。
程什松开她,顾自脱下外套,扔到沙发上,一边解开袖扣将袖子往上挽一边道:去沙发上坐,或者躺床上。
嗯?夏满一头雾水,可是眼前的人已经折身进了浴室。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