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场合,就算不公开我们的关系,只要你愿意稍微亲近我一点,就不会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一顿,比如叫我的名字,而不是程总。
其实夏满不是猜不到他今天为什么要来,曼姐开始那么细致地叮嘱她,明显他的到来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是不是又让你担心了?
他不说话。
夏满沮丧,解释,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场合碰到跟自己关系很亲近的人。老实说,看着那些人那么怕你,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很想,很想直接把那杯酒泼到那个朱总脸上。但是,这次你在,如果下次你不在,也难以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吃一堑长一智,经历得多了,以后再碰到就会越来越得心应手的。
程什松开她一点,让她侧坐着,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里一如既往的干净,她好像总是很坦然,所有困境、委屈在她眼里好像都不值一提。
而这种坦然,他深知,绝对不会是凭空而来。
心口发闷,程什伸手轻轻勾起她垂在脸侧的头发,温柔地帮她别在耳后。
不觉得辛苦吗?程什轻声问。
嗯其实我好像没有看到过不辛苦的工作,既然都辛苦,为自己喜欢的事情辛苦总是要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