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几个月,不到一岁,小时候两个人时常穿着一模一样的裙子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说悄悄话。
两个人说完悄悄话就一起唱歌,陈瑾的嗓音清脆,如同黄莺出谷,但是唱歌却不好听。
每每这个时候,叶芙蕖总是要取笑她,起哄让她唱歌。
“表姐,我一点都不怕死。”空气中仿佛出现叶芙蕖沙哑又低落的声音。
陈瑾抬头看向了太空。
莫名的,她仿佛看到了芙蕖的脸,她倚靠在陈瑾的怀中,认真:“我不怕死,我只恨不能亲自找到我娘的死因。我不相信我娘会丢下我,她不会丢下我的……”
“报仇,为我报仇,为我娘报仇……”
“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表姐,回去,回长宁帮我报仇……”
她就这样不断的呢喃,直到……她的手臂缓缓滑下。
一块翠色的玲珑璧顺着她的手掉了下来……
陈瑾握住了玲珑璧,攥成了拳头。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件轻薄的披风披在了陈瑾的肩上。
陈瑾没回头,她轻声:“红叶,你跟着芙蕖几年了?”
红叶声音有些哑,先前哭的太厉害,她的嗓子似乎伤着了。
“十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