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道:“嬷嬷,我想在这边多坐一会儿,劳烦您带着几个丫鬟回去马车那边等我吧。”
婆子有些迟疑,只是看陈瑾颤抖的肩膀,想着她许是不想旁人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她沉默一下,终究是点了头,不过倒是又叮咛道:“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大声呼喊我们就是。”
陈瑾点头。
红叶不放心,说道:“小姐,我留下来陪您吧。”
陈瑾拒绝:“你也过去吧。”
婆子将纸钱元宝都放下,之后叮咛了一番。
等到人都走了,陈瑾也不顾及什么其他,她坐在了坟前,轻轻的摩挲着墓碑,相较于其他那些谦恭孝敏等夸赞,这个墓碑上只一句话——亡妻容氏之墓。
落款:叶德召。
简简单单,并无其他。
陈瑾攥起了拳头,一时间越发的憎恨起来。不管姨母的死是否与叶德召有关,她这一刻都恨透了此人。
薄情寡xing,宠妾灭妻,这样的人竟然被封为长宁侯,称作礼仪忠孝,想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陈瑾不发一语,甚至连一声哭喊也没有,安安静静的烧纸。
婆子站在不远处的树荫处偷偷看着,眼看陈瑾烧完了纸开始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