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这些道理,你竟是不懂。”
叶德召看她气极了,连忙为她顺气儿,他道:“母亲切莫大动肝火,您说什么,我听从便是。母亲不是寻我过来么?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老太太顺了顺气,白他一眼,说道:“喏,这些是大姐儿送过来的。她虽然看着清冷,不过也不是个不懂事儿的。好好教着,哪里还有错儿了?我让你过来,不过是让你看看,她不是没有用的。你的态度,稍微变一变。”
叶德召是知道上午有镖师过来的事情,也曾问了个详细,不过到底什么东西,只知道个大概。
他道:“原都是这些。”
不是很看得上,他们长宁侯府也并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家。
“芙蕖的事情,我晓得了。不过我这做爹的总是不好对成年的女儿太过亲热,母亲看着办便是。”
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倒是不跟老夫人争执,顺着她的话说。
“大郎,你是我的长子,我最疼爱的儿子,你且记得,我做事情总归都为你。”
叶德召颔首。
老夫人缓和一下,也不想与儿子不快,主动说道:“既然你希望她搬出院子,那就搬出吧。不过不能距离我太远,就后院的芝兰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