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深邃,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儿。
陈瑾现在没有心思多管他究竟想了什么,她重新低头,稍微一用力,就听杨桓一阵闷哼。
可饶是如此,却并未叫出来。
陈瑾正要说好了,却看到他的手死死的抓着炕上唯一的草席,指甲都刺了进去。
她抬头再看杨桓,额头满是汗水。
陈瑾心说此人当真十分坚毅,她轻声说了一句:“好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又道:“我再去拾一点柴火回来,眼看山雨yu来,我们不多准备一些柴火要遭罪的,毕竟也不知道他们多久能找到我们。”
她有些忧心,山崩伴着大雨,这委实不是什么好兆头。
如果不早点被找到,那么明日柴火都湿了,他们其实也相当于被困在了这里。
她倒是也不轻言放弃了,转身就要出门。
“叶芙蕖。”
陈瑾顿了一下,回头看他。
他抬手将自己的匕首再次递给她:“带着防身。”
陈瑾沉默一下,微笑:“多谢。”
陈瑾来到自己先前对方柴火的地方,这个时候倒是越发的庆幸自己刚才“多此一举”的行为了。
她到底是个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