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们，平静：“我母亲死了，我还活着呢。”
老夫人呵斥道：“你还不赶紧向姐姐道歉。”
芙月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虽然原来老夫人也不待见她，但是多不理会她。现在好了，叶芙蕖这个小贱人回来了，似乎一切都变了。
她看着眼前的叶芙蕖，脸憋得通红，恨不能上前一步咬死她。
可是她偏是清清冷冷的站在这里，让人看了就觉得无尽的厌恶。
几乎想也不想，她张口吼道：“我不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我根本就没有说谎，她娘就是一个贱人，连爹都这样说，我说有什么错？”
此言一出，老夫人一下子黑下了脸，她道：“不敬嫡母，诋毁父亲，我看你的眼里是没有这个家了。范嬷嬷，给我掌嘴。”
范嬷嬷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芙月的脸上，不轻不重的。
可饶是如此，芙月仍是尖叫一声，她道：“你们打我，你们竟敢打我。爹就是说了，我没有撒谎。我听到爹和娘的谈话，他们说过的……”
“他们说什么了？你又胡说八道？”
陈瑾声音轻轻的，她眸光清澈见底，但是却透着一丝丝的诡异。
激将法什么时候都是好用的。
“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