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许是、许是夜间读书太累,我自己疑神疑鬼吧!”
他抬头看向那些婆子,摆摆手,道:“行了,都下去。”
倒是不顾及这边的情况,他与三太太道:“许是我太累了,走吧,我们回去休息。”
三太太一脑子的疑问,可是她也知晓,这个时候总是不好说的。
夫妻二人回了卧室,叶三郎坐在床榻边缘仍旧难掩面上的惊惧。
三太太吩咐下人为叶三郎熬了一碗安神汤,伺候他吃下,轻声细语的问道:“相公,您要不要紧?”
又想到他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她咬了咬唇,说道:“您、您……刚才提到了大嫂?”
叶三郎从来不称呼宋氏为大嫂,若是他提到大嫂那么不要说,一定不是宋氏,反而是已经过世了十几年的容氏。
说来也是巧合,当初宋氏还是贵妾的时候私下找当时还是大太太的容氏示威,嘴脸十分的难看。这事儿正好被叶三郎偶然经过看到。
正是因此,叶三郎从来不屑此人。
三太太觉得自己的心不断的往下沉,冰凉冰凉的:“三郎,你可别吓唬我,大嫂、大嫂不是都死了很久吗?”
她又一想,很快道:“是不是芙蕖那丫头让你看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