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看着叶芙蕖,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法子。
而且,看到叶芙蕖就想到容氏,这又是她的另一桩郁结之事。
那个女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哪里不如她了?偏是她是妻,自己是妾。
现在连她女儿都这样讨厌。
想到这里她恨恨的捶了一下桌子,说道:“当年她怎么就不死在外面呢!”
说起这些,叶文谊缓缓道:“母亲,叶芙蕖一个女子,我们要对付她,还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
宋氏蹙眉,有些不解,不知叶文谊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有比对付叶芙蕖更重要的事儿么?
“娘不太懂,你有什么,直说就是。”
叶文谊缓缓道:“我前些日子跟芙蓉一同出门,其实也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
他垂垂眼,随后抬头:“我找人又详细的调查了我自己的病情,还差人去找了十几年前府里的大夫。”
提到这些,宋氏吃了一惊,她道:“你查这些作甚?”
叶文谊认真道:“事情就在这里,我已经找到了当年给叶芙蕖母亲诊治的大夫,也找到了当年给娘您诊治的大夫。我发现,他们对病症的描述,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