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竟是生出癔症来了。以为姐姐半夜三更提刀上门,你说这丫头是多么可怜。”
陈瑾如玉的手指摩挲杯子,缓缓道:“那我不可怜么?”
叶文谊一怔。
陈瑾抬头,眼神明媚带笑:“妹妹那般说话,当真是伤透了我的心。难道,我不可怜么?”
叶文谊都是不想叶芙蕖会这般说,虽然是姐弟,但是他可从来不将这人当做姐姐。当初陈三郎只肯救她,不救自己,他就可以将这些人都恨到了骨子里。
他是家中长孙,凭什么不能得到最好的优待。
将来这叶家还不要他这个长房长孙撑起来么?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掩下眼中的怨du。
这些对不起他的人,他一个个的都不能放过,决计不会让他们有什么好下场。
他再次抬眼,说道:“姐姐真的可怜,姐姐自小中du,弟弟是明白的。毕竟,这府中最能感同身受的就是我了。”
说到这里,分外的语重心长:“旁人哪里知晓我们的痛楚?那夜深人静撕心裂肺难受之际,又有何人能够帮衬呢?”
他叹息一声,十分的怅然。
陈瑾看着他的脸,等他继续说下去。
果然,叶文谊继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