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jiān夫!”
这才有了现在的对峙。
叶德召深深喘息,他道:“我与你娘子没有关系。”
叶二郎低头看向二太太,竟是恰好看到她眉目含情的看着叶德召,还有那一瞬间的委屈。
夫妻多年,他哪里不晓得这代表什么?
他气极了,指着叶大郎的鼻子骂道:“你枉为兄长,竟然干出这样的事儿。你们两个人哪里对得起我? 现在这个地步,你还要不承认?”
叶德召也不想事态竟是发展成这个地步。
他冷笑一声,镇定道:“你是癔症了吗?逮着谁咬谁?我与她能有什么关系?现在你找不到jiān夫,怀疑自己的兄长?而且,说一千道一万,你到底有没有证据就说你娘子偷人?好端端的没凭没据你就这样诋毁自己的娘子。难道绿帽子这东西很好戴吗?”
叶二郎此时被怒火烧红了眼,他可顾不得其他,只道:“你休想糊弄我,若是没有关系,她为何称呼你为大郎。你给我说!三弟四弟也在,她怎么都不求助?”
“够了!”
老夫人坐在上首,怒道:“你这孩子越说越不像话,我看你是发了癔症了。”
她道:“来人,把二爷和二太太关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