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殿下总是让人叹为观止,下次就算是着急死,我大概也不敢与您jiāo换了。”
杨桓嘲弄:“可是没有我帮你,你怎么办呢?你以为谁能帮你?父皇?杨钰?你错了,他们都不会。”
杨桓索xing在床上躺成了大字型,他露出一寸胸膛,十分的放dàng不羁。
“父皇薄情,除却召贵妃,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重要。儿女,也不过都是棋子罢了,用的上就用,用不上就弄死。”
说到这里他笑的越发的厉害,笑够了,又道:“杨钰心肠倒是好,可是他根本就挣脱不开,挣脱不开他母亲的死,挣脱不开召太尉的重托和父亲的束缚。他们谁都不会真的帮你的。”
他也不看陈瑾,只是望着棚顶,“但是我可以,我可以帮你。因为我是个病人,我是个疯子。好好的杨桓做事畏首畏尾,不敢行差一步。他在乎父皇母后的感情,可是我不在乎。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我可以帮你。”
陈瑾微微蹙眉看着杨桓,虽然他张狂的不得了。
可是她的心中却生出一股子难过,隐隐的,她竟是觉得自己好像窥视到了杨桓发病的原因……
陈瑾伤感,就在这时,杨桓回头,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