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叶芙蕖也不会如此。
他是了解这二人的,他们都不是那种会反常的人。
父亲冷心冷情,叶芙蕖沉着冷静。
可是他们都超出了自己寻常的表现,叶芙蕖是有些不敬的,父皇却完全没有怪她。而叶芙蕖那么冷静的人会现场作画揭发叶德召,这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杨桓看向了紧闭的房间的门,眉头紧蹙。
而此时陈瑾纵然紧张,但是却脸色苍白的越发冷静下来了。她这人就是这样,越是难以言说的紧张关头,反而越能冷静的下来。
她垂着头,十分的安静,静静的等待皇帝开口。
皇帝看着她的发窝儿,肯定道:“你都知道了。”
陈瑾摇头,诚恳道:“并没有,只知道一部分。”
虽然已经接近真相,但是倒是也不能说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皇帝看向了她的腰间,她原本挂在身上的玲珑璧并没有戴在身上,冷笑一声,他冷飕飕的问道:“那一只玲珑璧不是很重要,宁愿在冬日都要跳下水去寻找的玉佩么?现在找到了为什么不放在身上?”
他沉声看着陈瑾,目光如鹰。
别说是陈瑾,饶是一般朝臣如此被皇帝这样紧紧的盯住,都会觉得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