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城还尚且有一分父子之间的情谊,但是回京之后,这情谊几乎消失不见。
虽然事情因她而起,但是陈瑾却不能言语更多,只安安静静的等待陛下进一步的发落。
皇帝看着陈瑾,终于开口:“你都是不为自己辩解。”
陈瑾抬头,不卑不亢:“那是因为民女不觉得有什么可辩解的。陛下因为如此无稽之谈对陈瑾恨不能除之而后快,恕在下才疏学浅,根本不能理解。”
她浅淡一笑,笑意不达眼底:“窃国?敢问,我一个女子,如何窃国?就算不是女子,我一介书生,不曾入仕,不曾入朝为官。如何窃?世间总是如此,yu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胆!”张公公察觉到陛下有些动怒的神态,立时呵斥道。
陈瑾垂首,声音渐低:“请陛下恕罪。”
皇帝死死的盯着陈瑾,他心中是有所耳闻的,常有人言道他为人冷酷,刚愎自用,独断独行。
正是因此,朝中敢于耿直谏言的官员并无几人,只几位老臣子罢了。
可是陈瑾却这般清冷淡然,不卑不亢。
她倒是敢于直言,
“你这般能言善辩,是真的不怕朕杀了你。”
陈瑾轻声:“我怕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