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眶,她轻声道:“怎么哭了呢?”
红叶低声:“我就是觉得小姐艰难。”
陈瑾浅浅一笑,将状子收起,缓缓道:“什么是艰难,什么是不艰难呢?便是皇帝,也有这个国家要管理。没人是不艰难的。总归不管如何,有些事儿要自己调节的。你看,现在我不是做的很好吗?”
红叶摇头,说道:“才不好,旁人家的小姐都可以好好的休息,什么也不做。可是您就不是。”
他们小姐总要面临那么多。
陈瑾拍拍红叶的肩膀,道:“也许他们有他们的难处,你并不能全然看到,就如同别人不能全然看到我们的一般。”
主仆二人正在说话儿,就看绿柳进门,她手中端着燕窝粥,带着一丝丝热气儿。
“小姐,您这几夜都没睡,人受不了的,我给你熬了一些燕窝粥,您喝一点。”
陈瑾笑了出来,她这几日忙碌,几个丫鬟也都跟着cāo心。
“谢谢你。”
此言一出,绿柳也红了眼,陈瑾不想给几个丫鬟惹哭,好声好气的开解她们道:“虽然也许我说了你们未必赞成,但是我希望你们知道,我很乐意做现在做的事情。因为我是在为我们自己的命运做争取。我这样做也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