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陈瑾走到门口,他突然问道:“这三份院志,你是放在哪里的?”
他目光直shè向陈瑾,问了出来。
陈瑾有些不解,转念一想,许是陛下真的早就已经安排人盯住了他们。
她缓缓道:“我藏在五皇子的马上。”
这次倒是换了皇帝怔住。
不过很快的,他就恢复如常,皇帝缓缓笑了笑,重复她的话:“老五的马上啊?”
陈瑾:“五皇子并不知晓,我将院志藏在马鞍下,贴在软垫侧面。”
她据实已告:“我当时拿了证据,不敢相信任何人。我自然是知晓五皇子与七皇子都是好人。特别是五皇子,他救我于生死一瞬。天下间全是坏人,在我心里,他也是大好人。只是他们都是宫中的人,谁又能说这件事儿到底牵扯到了谁呢?他会对我好,会跟我生死相随,但是却未必不会帮其他人。虽然不曾涉足朝堂之事,但是我想,官场种种,俱是错综复杂。而且,退一万步讲,我也不想给他们被质疑的机会。若是我说了,东西丢了,我必然对他们产生怀疑。如此难免冤枉好人。所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陈瑾条理清楚,阐述明白。
皇帝微微颔首。
这样的心境,果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