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脸色这样难看,问道:“下一步该是如何?”
陈瑾平静:“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我们自然是去许府。”
万千头绪,也都在许府。
高廉知晓自己不该多问多说,他只需要多看,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告知陛下。但是不知为何,隐约间透过她倒是看到另一位女子。
他依稀间竟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张太医其实很有理由杀许太医。”
陈瑾意味深长:“那又如何呢?许太医就算是张太医杀的,那又如何!我要的是在幕后指使许太医篡改记录与开yào的人。而不是真的杀他的人。若是张太医是杀许太医的人,那么许太医就不是被灭口。单纯只是因为许太医威胁了他。那么许太医的死,我为何又要细查?而同样的,我们说这些都为时尚早,我们哪里可以证明,许太医就一定是被杀呢?”
“那你还围绕许太医问他?”这点高廉十分不懂。
陈瑾也并不想解释什么,她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
她说道:“我们走吧。”
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去许府,然而事实上,许府是最该去的地方。
高廉看她状态一般,有心想劝。
但是不用多说也知道陈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