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情绪表露出来之人,这般看着倒是面不改色。
甚至于许夫人也是……面不改色。
她问道:“我家相公做了什么?”
她立刻道:“我家相公因病过世,人都已经不在了,还能做什么呢?若是有人想要陷害他什么,他也是连个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谁让人已经不在了呢?还是说,有人想要欺负他人不在了,往身上泼脏水?”
许夫人也是伶牙俐齿,她一番辩驳,落下泪来。
她这般一哭,陈瑾倒是笑了。
只是这笑意带着几分飘忽与浅淡:“许大人篡改太医院院志,勾结同伙私开宫中管制秘yào。更有甚者,还派人诛杀证人。我想,这些事情许夫人未必一点也不知道吧?”
陈瑾声音轻缓中透着一丝丝的疏冷。
“许夫人,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今日虽然是带着笑意,好声好气的与您说话。不过是因为我们本身有教养罢了。并不是说,你们家就真的无辜。现在我的证人还好好的活着,她还可以指证许太医是如何威胁她。更有甚者,我还有另一位证人jiāo过来的证据,也足以证明许大人一点都不无辜。不仅不无辜,糟践人命,险恶歹du。”
许夫人扑通一下跪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