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么?”
高廉不懂,陈瑾却意味深长道:“对于死士来说,心里防线的垮台才是最有效的。而对于自己并不能揣测的领域的畏惧才能让人更加彻底崩溃。”
道理高廉是懂的,但是却还是不知道陈瑾到底想怎么做。
陈瑾与高廉一同来到外间内,陈瑾径自坐下,研磨写字:“差人帮我把这个jiāo给陈然,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高廉:“可以!”
第二天清晨,天色灰蒙蒙亮,陈瑾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她与高廉一同从天牢中走出,刑部王大人跟在二人身边,小心翼翼:“下官安排二位用些早饭再回宫吧?”
陈瑾摇头,声音清浅淡雅:“不必了。”
高廉回头jiāo代:“这边的事情,还劳烦王大人多上心。既然他们jiāo代了,多少给一些好的待遇。”
王大人:“高统领放心,这点下官明白。”
虽然如此,却仍是十分谨慎:“那下官安排人护送二位回宫。”
高廉微笑道:“多谢王大人。”
王大人:“应该的,应该的。”
他的视线滑过陈瑾,越发的小心翼翼。现在若说让他说自己最钦佩的一个人,那么他现在一定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