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可想而知,陈瑾有句话说得对,心里防线的崩溃才是最可怕的。你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动手,什么时候动手。如此反复两次就足以让人崩溃。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次比一次强烈的痛苦。我曾经以为既然审讯就要一鼓作气,不能给人机会。但是陈瑾却并没有这样。”
停顿一下,高廉又道:“陈瑾认为,方法都是因人而异。而对于这些死士来说,打击他们的心理防线更加重要。心态垮了,人也会jiāo代的。而事实证明,她的cāo作很有效。今早已经有人招供了,只要一人招供,其他人也就抗不下去了。”
说到这些,高廉抿抿嘴:“陈瑾真的很擅长心理战。”
皇帝微笑:“她很聪敏的。”
有时候他甚至都想,若陈瑾真的是芙蕖,是她的女儿,他会不会更高兴一些。每每想到这些,心中都有些遗憾,可是若是陈瑾真的是他女儿,他一样也会遗憾吧?
虽然不会和陈瑾有什么牵扯,但是他也并不想自己有好感的女子是他女儿。
高廉莫名觉得,陛下的语气有些奇怪。不过他倒是不言道更多,只垂首等待陛下jiāo代。
“还有一件事。”高廉想了想,如实将五殿下之事禀告。
皇帝:“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