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的人生来就是降服你的。
陈清梦之于许星河就是这样的存在。
许星河认命般地脱下衣服,去卫生间把自己清理干净。
把被她吐脏了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衣机卷着他上万块的西装,水流滋滋的。许星河接水搓了搓脸,侧眸看到正在运转的洗衣机。
默了会儿,他直起腰走出卫生间,在那件黑色内衣面前停下。
无声的对峙。
许星河低声叹了口气,捡起她脱下来的内衣,转身进了洗手间。
扔进洗衣机,还是手洗?
思考片刻,他咬了咬后槽牙,挤了挤酒店的沐浴乳,双手揉捏着她的黑色蕾丝内衣。
等到洗好晾晒好之后,他出了卫生间,看到地上还残留着少许的呕吐物,他拿了块浴巾擦了擦地。
干完这一切之后,他忍不住笑了下。
抬头,对陈清梦说:幸好你醉了。
要不然你肯定嘲笑我,竟然给你擦地。
但是陈清梦
深夜,无人知晓的时分,许星河眼底的悲怜是那样那样的浓,他看着她,嗓音沙哑,语速很慢很慢地说:只要你别走,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真的,只要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