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叫他,喂
许星河。他说。
陈清梦:什么?
我叫许星河,不叫喂。许星河想纠正很多次了,尤其是在听到她一声声叫许总的时候,他就很想纠正她。
对她而言,他难道就是一个赞助商吗?
陈清梦愣了下,默了默,仍旧选择忽视这个名字,自顾自地说:那什么我昨晚打的好像有点用力来着。
许星河扯了下嘴角,是挺用力的。
陈清梦心里嘶了声。
有愧疚浮上心头:我当时真喝多了,对不起啊。
你以为是谁?许星河突然问道。
陈清梦:什么?
喝醉了之后,你看到的人是谁?
你把他当成我,还是在你眼里,那个人就是我?
许星河比以前能说会道了,也比以前更咄咄逼人了,甚至每一句话都直中要害。
时间在他身上淌过的是无尽的洪流,大浪淘沙,他也成为了最普通的一粒沙。
陈清梦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最喜欢许星河的一点就是,他对于功利毫不热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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