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钱伯炀来她家找她,看到她家里满是包裹成束的鲜花,惊了:改行搞鲜花批发了?
陈清梦有气无力道:我有那闲工夫?
那怎么回事儿啊?钱伯炀挑开鲜花包装,看下面的包装丝带,Lymtics的logo用金丝线印在黑色丝带上,哟,这花可不便宜,哪位追求者送的啊?
多不便宜?陈清梦的注意点显然跑偏。
钱伯炀说:一束得两千吧。
陈清梦惊讶:什么?两千?这么贵?
钱伯炀乐了,这是南城最好的花艺店啊,而且两千对你而言也不算太多。他目光逡巡了一圈,你这儿得有五六万了吧,说说吧,哪家的阔少?
陈清梦哼哼唧唧地,还能是哪家的阔少。
这我哪儿知道?钱伯炀想起前阵子她给自己打的电话,聊起了一个人,脑海里浮现那个人的名字出来,他语气夸张道,不会吧许星河?
就是他。陈清梦躺在客厅地毯上。
钱伯炀抬脚踢了踢陈清梦,不是,前阵子你不都答应我了,和他不会有牵扯了吗?
陈清梦:我现在也没想和他有牵扯啊。
这叫没牵扯?钱伯炀指着满客厅的花,不是,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还瞒着我干